走了
青年人眉眼的锐气被一抹罕见的温柔取代,素来淡漠的面孔突然柔软下来,那一笑仿佛冰雪消融,如沐春风。 “帅吧?”项震见伏花一直看着项勋的方向,心里虽然有些吃味,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初中高中那会,学校那群nV生跟疯了一样,给他写情书,给他送吃的喝的,一下课就围着他转,他那会是学校出了名的风云人物,长得好看,又是年级第一,人家毕业卖书,他卖情书,还是按斤称。” 伏花:“……” “他小时候也Ai笑的,后来长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群nV生Ga0的,话也不Ai讲,拍照也不喜欢笑,别人毕业照笑得只剩牙,他就拉着张脸站在那,跟参加丧礼一样。”项震把车往回开,“但是,笑不笑的,他那张脸摆在那,就是帅。” 伏花伸手戳他的脸:“你长得也好看。” 项震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也就你能这么夸我。” 项勋一走,家里还挺冷清,白天项震上班,只有伏花一个人在家,她看着育儿百科的时候,时常想起项勋。 他搂着她躺在沙发上,低醇好听的声音读故事书给她听。 每当她犯困闭着眼打盹时,他就会低头亲她,亲得她不得不睁开眼,将她的双臂圈在他脑后,将她整个人压在沙发上,薄薄的唇hAnzHU她,或轻或重的力道吮咬她的舌尖。 沙沙哑哑的声音喊她:“嫂子。” 伏花睁开眼,下午五点。 她又梦见项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