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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紧张的神情使得宣云心里一下子生出了几分怀疑,正要继续逼问,白毓凝便笑着替魏安解围:“没什么,他酒量不行,喝了两杯就吐得一塌糊涂,睡也没睡好,现在估计还难受呢。” 魏安的确不能喝酒,一喝就吐,这点他们上学时宣云就知道了,毓凝应该也知道的呀,怎么当时也不拦着点? 对于心上人微弱的埋怨之意只是在心底一闪而过,宣云没再多想,正别扭着不知该用什么语气叫魏安回去休息而不显得自己对他过分关心,衣袋里手机又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他爸给他分配的那个秘书打来的,想必是收到了董事的命令,特来督促这位难伺候的公子哥儿要准时上班。 宣云黑着脸按了拒接键,但也知道自己上班快迟到了,他可不想再被爸妈罚连续加班一周,便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边矜持地朝低头不语的魏安表示:“那你去卧室里睡一会儿吧,午饭别做了,我叫个阿姨过来。” 魏安机械地点了点头,拖着迟缓的步子就往卧室走。宣云不放心地看了他好几眼,迟迟没能出门,白毓凝便半真半假地嗔道:“行了,还舍不得走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宣云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视线,面对白毓凝,语气便温和了许多,“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送走磨磨蹭蹭不愿走的宣云,白毓凝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迈进了卧室。 他刚一走进去,就先听到了一阵压抑得极细微的哭声,男人健硕结实的身子像一座小山似的坐在床边,此刻正随着啜泣的动作颤抖不止。那哭声里半是伤心半是委屈,听得白毓凝心疼不已,连忙走过去把他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揽,柔声问道:“宝贝,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