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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往魏安那里瞥了一眼。 白毓凝冷哼了一声,也随着他目光看去。 魏安正在喂宝宝喝奶。 因为家里多了个白毓凝,他不方便跟以前那样直接掀起衣服给宝宝喂奶,就买了个吸奶器,自己每晚把胸房里积聚的奶水挤出来,冷藏到冰箱里,宝宝什么时候想喝,就取出来热一热,用奶瓶喂给宝宝。 魏安一向是寡言少语的,今天更是安静得甚于寻常,抱着宝宝坐到沙发上,就低垂着眸子一声不吭,生怕那正打着机锋的两人把纷争转到自己身上,他谁都不敢惹。 于是,他自然也没发现,那盯着自己看的两名青年眼神越发古怪起来。 只不过是一夜而已,他就像是久旷之后得逢甘霖的田地,陡然间滋润了不少。他的相貌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哭了大半夜的眼睛有些红肿,瞳仁亮亮的,好像两粒浸在清凉溪水里的黑色玻璃珠,眼角还残留着一抹微红。虽然神色有些疲惫,但却脸色红润,嘴唇莹润饱满,如同每一位得到丈夫呵护疼爱的成熟少妇一般,眉眼间都是与其阳刚硬朗外貌不大相衬的、略显柔媚的春意,暧昧又违和,却就是让人看得眼睛都挪不开,心里像猫抓似的痒。 白毓凝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渐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连喝了好几口水也不能缓解。胸腔里像着了一团火,一路冒着火星往下腹去了,烧得他坐都坐不住。 要不是有宣云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还在,他一定…… 白毓凝不想再等了。 虽然,他当初只不过是把这事当成一个极有意思的游戏来玩。 宣云是个愣头青,被他的美貌迷得晕头转向的,放着家里这个又sao又纯的极品老婆不管,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打转。白毓凝本以为等自己住进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