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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 白毓凝好久都没有说话。 心里似乎有某种不知名的酸涨情绪控制不住地井喷而出,有点陌生,也让他对宣云那个蠢货的若有若无的嫉妒愈发强烈。他低下头,温柔地擦了擦男人的脸,低声问:“你是我家的媳妇……那怎么不叫我老公呢?” “我、我……呜我不敢……”男人呜咽着,努力咽下哭嗝,声音抖得都快碎了,“我叫、叫你,你会生气……” “……不生气,叫吧,叫了就不让你当小母狗了。” “丈夫”的命令,魏安不敢不听,犹犹豫豫,磨蹭着小声喊道:“老公……” “哎,乖老婆真听话。” “丈夫”嗓音轻柔地应了,真的听不出半分不悦,还破天荒地喊了他老婆。 可是……他不生气,那白毓凝呢?那个美貌逼人、令人望而生畏的青年,宣云真正的心上人,要是惹他不快,自己最后还是会被宣云迁怒的呀。 “呜呜……” 魏安又担心又害怕,迷迷糊糊地又哭了起来。但他就哭了一小会儿,嘴巴就又被亲住了。唇瓣被含住了耐心吮吻,舌头被热情地舔舐着,兜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直往下淌,把脖子都打湿了。 缺氧的感觉使得男人刚毅的脸颊发烧一样地红,胸口憋闷得发疼,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唔唔叫了几声,忍不住轻微挣扎了几下,青年适时地移开了嘴唇,笑眯眯地抹抹他发红的眼角,又开始挺腰干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使人感到温柔舒适的zuoai方式,好像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事。 ……也许以后也会被这样好好对待吧。 不由自主地,他产生了这样一个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