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八、她不是
板上的乘客会想握住舷杆。 一双手有三种触感,柔软的指肚,光滑坚y的指甲,或者虎口掌心粗糙的茧。软若Ye态的娇nEnG在这些抚触中浮沉,像流水遇见荷叶游鱼和枯枝。红蕊探头打招呼,与老相识们一个个亲昵的问候,迎来意外的客人。后背被抵住的那两粒,热气蒸腾着汗水,或者更黏腻的,顺着cHa0Sh雨林的树根淌下去。 裹住姬承心的那团温暖像是紧绷了一下,又松弛下来。浅浅的喘息隔着一扇肋骨传来,却没有更多动作,那孩子气的难耐只缠她更紧,毫无章法的蹭,杀杀渴,又悄悄松了环持。于是回味着刚偷到的几次深嗅,从善如流地接受了抚上腰侧的温柔。 大狮子一爪向上,锁骨窝,颈骨若隐若现的纤细无端脆弱,静静卧在最有力灵活的几节肌r0U间,毫无防备。或许一发力…指腹摩挲着颈侧的跳动,像猛兽进攻前的试探,那无知无觉的猎物还在顺着猎手的毛,一下又一下。 许是犬齿划过暗河有些痒,x腔传回轻微的震动,于是化咬为吻,吮上去。另一手已顺着小腹向下,占了山头的那厢却不愿离开,还挑衅的向上顶了顶,换来一声闷哼,志得意满的炫耀。于是两边展开了友好协商,双腿松了纠缠,指掌才方便接手。一直听之任之的原住民却在此时动了。四腿不分彼此,腿间自然也交互嵌合着,姬承心的压力施来,黎仲几乎马上有了反应,指间也不自觉收紧,怀里的人僵了一下又马上放松,黎仲才如梦初醒放开了颈项。警觉危险是本能,全然敞开…或许不是无知无觉。 那腿还在使坏,黎仲g脆夹住它大大方方的蹭。一腿向后反而敞开了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