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10
乏有那些个罕见的,来进贺的人很多,位置排的也是中规中矩,朝中官在前面一些,京中贵在中间的席位,他们这些年轻人不分身份,则是在后面一点的了。 此次寿宴当今圣上还特地吩咐了所有皇子都来,三皇子身份不同,被安排在了定远侯身边,其余皇子则是在下面的席位上坐着,祁铖隔着跳舞的人悄悄打量着,刚抬手抿了一口酒水,便听门外有人拖着长腔喊了一句。 “七殿下到——” 七殿下? 那个只闻其名不曾露过脸面的秦淮? 祁铖眨巴了几下眼,跟着众人一起将酒杯放了下去,而后将视线落在了门外,厅中舞女皆停了下来,安静的退到了一边,隔着不远,就瞧见一人缓缓踱步而来。 他着了一身玄色衣衫,上面盘着金线云纹,头发用玉冠规整的束在上面,随着走近,来人也抬起了那双丹凤眼,只轻轻的在主位上扫了一下,便又虚虚的垂了下来。 是个难得的好样貌。 祁铖听到有人这样夸到。 京中关于他的言论其实不少,但大都是些不着调的,最多的就是说他是个凭空冒出来的皇家子…… “吾来迟了,扰了侯爷雅兴,侯爷莫怪。”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喜怒来,只走到宴厅中间便没有再上前,待站定了脚,这才从身后摸出一道圣旨来,见旨如面圣,众人皆起身离席,跪拜在了地上。 然而圣旨中并没有什么特别实质的内容,不过是皇上的几句祝福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