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第二步
储藏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门紧关着,闪烁的灯光在这没有窗户的逼仄房间里投下一层模糊的影子。 凯辛格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汗湿的手心,一点点靠近小床安宁躺着的女人身体。半年前,他死去的母亲也曾在这里躺着,现在,那具绵软的躯体已经被另一具更加年轻、更加丰腴的替代。 她已经停止呼吸五分钟了,粉底与腮红把她健康的面色保持到了现在,飘逸的裙摆整齐地拢在大腿边,裸露出的皮肤隐隐显露出些青色。凯辛格一步步靠近了床沿,用拘束带一根一根固定住她的身体。他的动作紧张而生涩,仿佛杀死她的不是他自己。 当他终于鼓足勇气取下那把悬挂着的锯子时,凯辛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接着,一手按住上方的大腿,将锯齿对准她左侧膝盖下方,开始用力往后拉。 锯齿切入皮rou,血就漫过淡黄色的脂肪层,缓缓流了出来。它们像一道红色的小溪,淌过床单,再从边缘淅淅沥沥地往下落,这条红色溪流诱惑着他,他的手剧烈颤抖着,连带着她的躯体也生出一阵快乐的波动。 凯辛格沉重地呼吸,锯子艰难地撕扯着肌rou与骨骼,少许血点飞溅到他的脸上,凯辛格仿佛此刻才意识到弥漫在房间浓烈的血腥味,他迟疑着伸手去摸脸上的血点,在脸上擦出一片艳丽的红痕。血仍有温度,诱惑着凯辛格将手探下去,去接那一道炙热的溪流。 血滴落在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