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是那一个动作。
舒妧是直到散场时才发现周维谨不怎么能喝酒。 的士上,男生闭着眼,线条分明的脸上有抹熏红,他酒品还不错,不耍酒疯,只刚才走路的时候步子有些飘。 舒妧稍稍扶着点他,他便乖乖坐着,也没乱m0。 “醉了?”她觉得周维谨现在像个儿童。 “好像..是。”周维谨没睁开他好看的眼,留睫毛挺鼻在暗影中施展蛊惑。 舒妧心里装着事,所以看他就迟钝了,看起来就似在认真观看他的颜。 周维谨察觉到了,他喉头自然动了动,说:“我今天很开心啊。” 他很少用语气助词,估计是醉了才这样。 舒妧心中叹了叹,小声在他旁边道:“幸好你这样子不像喝醉,我也没喝,我酒量不好,下次我们一起出去,就不能同时喝了。” “下次...”周维谨的语气是在细细品味这个词,他倏然笑得颇为俊逸,而后低低说道:“听你的,我听你的。” 他这样很撩,舒妧只好无言看向窗外。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了小区门口,下了车,周维谨主动握住舒妧的纤细手腕,把她的手放进他大衣口袋里。 口袋十分暖和,他和她并肩走的画面也很温暖,进了屋,nV生把手拿出,边脱大衣边道:“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男生站着没动,俊眼追随身穿高领针织裙的长发美人。 他这呆呆样子倒让舒妧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走到他面前问:“你还好吗?难道不记得自己房间在哪了?” 周维谨笑了笑,是那种无奈又g人的露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