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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段期间,P才提出了跟我同居的提议。 她担心我,因为我那时的状况实在非常差——老爸过世後我便郁郁寡欢、XSaO扰事件导致我心生恐惧恶心想吐、公司明显不挺我还想把我强压下去。 事件过去後好几个月的某一天,P才跟我说,那时的我,常常一个人默默地就陷入沉思要知道,这在她面前一向聒噪的我是非常反常的,哈;或是本来我们正说着话,但忽然间我就像中离一般,整个人眼神放空,好像躯壳还在她面前,但魂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或是我变得很不Ai笑,以往是我担任那个被她泼多少桶冷水还越挫越勇的人,後来不知不觉变成是她担任起这样的角sE——对,她也是有这一面的。 只是,她讲笑话的功力似乎b我还差,连我这个笑点无敌低的人都笑不出来,所以我还宁愿她骂我。 回到那段难熬的时光。 当我被折磨一周、最後被告知再不撤告就要被记两支大过的状况下,我终於被彻底击垮了。 因为当时的我根本没想过要离职实际上,我是打算做一辈子的,毕竟花了不少心力才考上,我还天真地想,要离职也应该是做错事的加害人离职,怎麽会是我这个被害人离职;也没想过公司竟会选择站在加害人那边其实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我才是提告的那个人,加害人那周就是稳妥妥地上班,他只被约谈过一次後就没事了,之後公司便把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我。 而我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台湾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