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谢珩的筹划
爱意的一种方式,那未免有点瘆人。 “那枚玉簪。”谢珩拿过匣子里放着的两封书信。 “什么?”傅青鱼没反应过来。 “那枚带血的玉簪是云二郎送给和乐县主的定情之物。”谢珩展开一封信,“我盘问过春意,和乐县主便是用这枚玉簪划破手腕滴了血入印泥,在这幅铃兰图盖的章印。” “以定情之物取自己的血送这一幅铃兰图,为什么?”傅青鱼不理解。 谢珩看完了手里的信,随手递给傅青鱼,“你以前送我东西,为何都要写一张便签?” “自然是要你知道那是我送的。”傅青鱼接过信,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不然我岂不白费心思。” “东西都是你亲自送到我手,我自然知道那是你送的,写便签不是多此一举?” “那叫仪式感。”傅青鱼的话突然顿住,“所以这是和乐县主对云二郎的仪式感?” “还需得印证。”谢珩展开另外一封信。 傅青鱼颔首,印证这个事情并不难,只需要去多取几幅和乐县主送给云二郎的画就可以。 傅青鱼低头看信,这是云二郎写给和乐县主的,信的内容算是很正常的家书,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谢珩把手里的信又递给傅青鱼,“看这一封。” 傅青鱼抬头看谢珩一眼接过信。 这封信是和乐县主写给云二郎的,通篇都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和乐县主在信中半句没提过自己,全身心似乎都倾注在云二郎的身上,爱的好像舍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