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事。
也不肯来啊。” 闻江提醒他,“我母亲还在晋南——这些年再怎么苦,她也半点儿不肯怨我父亲的,更不肯离开南安王府来京中住。母亲不来,我自然是不肯来的。” 黎瑾瑜怔怔:“威逼,利诱——难道还没有法子么?” 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闻江立时就要恼:“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 黎瑾瑜一时心神激荡,回过神来改口道,“我是说,就算你依旧在南安王府里,我难道还没有法子替你洗清冤屈么?平白叫你受了这些年的苦。” 这件事闻江却比他看得透彻许多:“洗清什么冤屈,我父亲心里最是清楚怎么一回事,可他的火气还要找地方发。况且人人都说我惹出了祸事,他越听越心安,越听越觉得罚了我和母亲是应当的,自然厌弃了我们才是顺理成章。不然岂不是打了他自己的脸么?” 闻江想起来当年在祠堂里就觉得可笑:“他丢了封地,在祖宗面前就成了不肖子孙。可要是罚我骂我,我就能替他成了不肖子孙,他和闻朔照样能父慈子孝,也无愧于先祖了。” 黎瑾瑜恨得几欲呕血,可又觉得自己这会儿连提起这股恨意都像在推脱自己的过失,生生忍了:“到底都是我不好……” “不干你的事。” 闻江平日里万事都要挑了黎瑾瑜的错处来刁难,真到了这会儿反倒摇头,“本来就不干你的事,我……我从前是迁怒过你,可我要是真怪到你身上,同我父亲还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