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自己用扩张/束缚)
地呜咽,直往人怀里钻。 闻江倒是很受用他投怀送抱这一套,只是偏要做出一副不满的模样,挨挨凑凑跟人咬耳朵:“好娇气,王爷这是做什么?不情不愿的。” 怀里的人瘦得很,低头甚至能看见节节腰骨撑在皮rou里。他故意翘起后臀勾引人,偏偏又不经调弄,腰眼敏感得蹭一下就忍不住乱扭。腰肢软得很,像细细的弯月,没了骨头似的。 闻江的衣裳都叫他蹭乱了,索性也解开了衣襟,温热的皮rou终于肌肤相贴。 这样的肌肤相贴已然叫黎瑾瑜满足。 他呜咽着摇头,不太敢认下这句“不情不愿”,只好主动用湿濡的女xue去蹭闻江硬挺的yinjing,又被扇了一巴掌做警告——“胡闹什么,前几日不还伤得厉害。” 这话倒不是闻江小题大做。实在是那日在刑房时下手重了些,用的麻绳过分粗糙,事先又连一点润滑的脂膏都不曾用过,绳结塞进xuerou里时黎瑾瑜就觉出伤着了。 可那时闻江正恼着,他就不太敢说,硬生生受下了一场。偏闻江有意磋磨,还扯着绳结在娇嫩的女xue抽插许多下,最后取出来时血都混着yin液浸在绳结里了,着实唬得闻江不行。 看着吓人,其实事后涂药时倒也不算十分严重。这几日又好生将养着,七七八八好全了不少,应当受得住一场欢好。 黎瑾瑜咬着汗巾子,说不出话来,只好引着闻江的手去摸xue口,喘得细细碎碎。 自己的身子,黎瑾瑜想必自己心里有数得很,不至于胡乱逞强。闻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