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似就有些不大高兴,黎瑾瑜只当他是想起来这些年在晋南的事不痛快了,于是越发不愿叫他着恼,格外顺从地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肿胀的臀rou被椅面挤压,黎瑾瑜疼得浑身都绷紧了,眼底立时蓄了泪,可怜兮兮地小声喊疼。 闻江不理会他,自顾自在桌上摆了两个酒杯,提醒道:“你现在应该倒酒。” 黎瑾瑜只好乖乖照做,斟酒时疼得连手都稳不住,洒在桌上了不少。 好在闻江没作理会,只将其中一杯推过去,示意他喝。 往年里,但逢年节宴饮,南安王总会同王妃共饮一杯。他说不好这是家宴上必不可少的仪式,还是仅仅两人兴致使然——但母亲往往艳羡,见了要失神良久。 他不想叫黎瑾瑜也如此艳羡旁人。 闻江没作解释,可神色实在郑重,黎瑾瑜恍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杯酒喝得格外激动,眼中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才张张嘴,竟已哽咽难言。 原来情至浓烈深处,喉间会堵上碎石子,满腔的情意竟都不知该如何倾泻。 于是桌上的酒菜瓜果被堆到一边,黎瑾瑜顺从地被摆弄到桌案上,依旧跪伏着,双腿大开,一身红纱被撕扯开,饱受肆虐的臀尖自觉抬高,露出了两只湿软的xue口。 闻江对这伤痕累累的臀rou格外感兴趣,只是好歹还记着替人上药。他心里正柔情一片,连手下的动作都尽量放得轻柔了些。 药膏抹上去冰凉一片,果然稍缓了疼痛。只是黎瑾瑜眼瞧着闻江分明已经情动,也没的为自己强忍着,就主动摇晃着屁股去蹭他胯下硬起来的roubang:“不要上药了,疼一会儿不打紧的,夫君先cao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