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 黎瑾瑜哼笑,“我听着这话又是怎么说的,晋南那边有人惹你不痛快了?——是哪几个?我替你料理了。” 闻江把人摁下:“大年下的,料理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马车外,有小厮取了大氅递进来,黎瑾瑜过去接了,几下动作间扯动了屁股的伤,又生疼出了一身汗。 他颇为委屈:“我不喜欢晋南那些乡绅家的公子哥儿。虽说为首的处置了,可当年他们哪一个……” 当年闻江过得也很不如意,大年下的提起来平白添堵。黎瑾瑜点到为止,低眉顺目地应下:“也罢,你不叫我管,我只当不知道就是了。” 闻江顿了半晌,没说话。 当年为首的,头一个就算在自己头上处置了。 要是没这档子事,兴许母亲还不至骤然失宠。 虽说南安王绝非良配,可在母亲口中,他们当年真的有过花前月下的情浓时候——甚至还能把庶子出身的自己送去学堂念书。 但这说来也不干黎瑾瑜的事。平白怪在人家头上,同自己父亲当年的行径又有什么两样。 闻江不想同他提这些糟心事,只淡声吩咐他穿好衣裳,自己将马车内的烛火吹了。 除夕夜要阖府守岁,听雨早已经领着府内众人在门前迎候了半晌,好容易看见马车停下,又被车夫拦着不叫他们太靠前,正满腹疑惑着,见闻江下了马车,才高高兴兴地迎上去,就看见自家公子又从马车上扶了个人下来。 听雨探头探脑地看他:“公子,这是谁啊?” 冷风口里,闻江不爱在这站着费唇舌:“舞姬。先进府罢。” 听雨茫茫然地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