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最难遮掩
江的脖颈在他腿上前后磨蹭,边酸溜溜地佯装不满,“夫君倒是会心疼别人,怎么也不肯多疼疼我?” 这又是哪儿来的酸话。 闻江不作理会,却也不自觉带了笑,并不厌烦这点拈酸含怨的情态。 自从见识了闻江在床榻间的癖好,黎瑾瑜就认真上了心,这些日子一直叫人去搜罗着旁门左道的春宫册子。他倒不知害臊,叫了宫中得用的御医来询问,一副要弄清到底要如何配合着叫人得趣爽快的架势。 先皇晚年潜心道修丹药,并不近女色,如今的陛下也年纪尚小,还不曾通房事。可怜御医任职十余年,从未被人当面问到房中秘药,期期艾艾半晌,也只拿得出一罐据说抹了能叫人身子更敏感些的伤药。 许就是这药见了效,黎瑾瑜在他腿上胡乱蹭了几下,竟就在衣料上留了湿哒哒的水痕。 丝绸的面料洇了水格外明显。闻江不知内情,啧啧感叹:“王爷,何至于此?当真,当真……” 剩下的话被黎瑾瑜红着脸吻住,一并吞入了喉间。 外间有当值的小厮正围着炭盆烤栗子,闲碎的聊天声隔着道门隐约传来,平添了几分隐秘的刺激。 闻江到底脸皮薄些,又不肯放任他在人前不尊重,团了汗巾子叫人咬着,不准黎瑾瑜在这场一墙之隔的性事中闹出动静来。 黎瑾瑜从来不被允许在交颈缠绵时有半分违拗,如今倒也惯了,乖乖张口任由摆弄。 汗巾毕竟是贴身的物件,很容易叫人从心底生出一种过分亲密的混淆。黎瑾瑜从口鼻间感受到了一种水rujiao融的错觉,情动更甚,埋在闻江颈窝处深深喘息。 情欲从来最难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