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书房里怎么连把戒尺都没有
——我该去寻你的,只是怕扰了你宴饮的兴致……” 话说到这份上,实在没有什么能怪不到人家身上的了。便是强要挑错,能挑出来的错处也早叫黎瑾瑜主动认了过去。 再就只剩下刻意难为人了。 闻江还不至于就不讲理到了此等地步,摆了摆手:“罢了。” 黎瑾瑜松了一口气,连忙保证道:“我方才已得了教训,自然记着的,绝不敢再贸然行事了。” 闻江将信将疑。 “子清,你好歹信我一回……我今日提来,就是想先与你商量的。” 黎瑾瑜可怜兮兮地替自己辩了两句,“此事重大,你若觉得不可行,我就将人再送回教坊司,对外只说叫他们来府里庆了年节就是,绝不会有半句流言。” 天大的麻烦事,到黎瑾瑜这里倒成了进退皆有路,半点儿不棘手。 闻江叫人妥妥帖帖地哄了半晌,天大的火气也哄顺了,不自觉静下心来细看手里的信。 早在晋南时,闻江就在犹豫这事——jiejie从前提起过,只是替父纳妾替母寻宠这等事多少有违人伦,况且依母亲的性子也很难行得通。他搁置多日,又被黎瑾瑜提起来,不得不再行思虑。 “要我说,这事就该走一步看一步。先将伶人送去jiejie的郡主府,随着再选几个侍女一同去,就说是宫中赐下的,先留在府里,也没人能挑出不妥来。” 黎瑾瑜柔柔弱弱地往闻江怀里倚,“人都送去了,能不能成全看他们的本事……早听说郡王爷有心爱之人,昨夜还不是将奴家也收用了?” 哪有这样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