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咱们这算是心意相通了,是不是?
活到现在。 好在黎相已逝,牌位多担几份无中生有的罪责也不致夜半喊冤。 闻江自来也不觉得祭祖是件多大的夸耀,只是见黎瑾瑜说得洒脱,面上却不无落寞之色,想来年节上孑然一身不算圆满。他于心不忍,叹了口气道:“什么好事呢。你不回府正好,用了早膳陪我去京郊祠塔罢。” 黎瑾瑜喜滋滋地点头,唤人进来服侍盥洗。 听雨见着黎瑾瑜,颇为惊讶:“王爷好!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黎瑾瑜坦然地糊弄孩子:“我早就来了,你没瞧见么?” “诶?没有啊,我也早就在院里了,” 听雨茫茫然,又大声跟他告状,“公子昨夜带了一个舞姬回来,穿的红衣服!——诶?她去哪里啦?” 黎瑾瑜做戏拈手就来,立时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知道,那舞姬还是我叫人送来的……子清,你既收用了,就别生我的气了罢?” 闻江:“……” 说的什么胡话。 屋里还有这么多人呢,也不知道放尊重些。 在晋南时,他可从来没见过南安王妃同南安王当着旁人的面这样不着边沿地玩笑过。 闻江只当没听见,盥洗后叫人收拾了,扯着黎瑾瑜一同坐在了床榻上。 一会儿用过早膳还要去祠塔,拜年领赏才是正事。听雨立时被转移了注意,高高兴兴地领着屋里的侍女小厮一同跪了。 他机灵得很,喜气洋洋地连黎瑾瑜一同拜过,讲了好些康泰如意的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