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送这样的东西的,没个正经用处。
你许是没细看。” 过年时候,摄政王府的年礼满当当摆了一院子。比起整块玉雕出的九连环和内有机括能摆尾游动的檀木小鱼这种精巧物件,两颗大一些的玉珠就很容易显得笨重又无趣。闻江还真没顾上一一看过,只挑了几样精细放着的把玩了几天。 大约是这几个月的确见了些世面,闻江一时竟也没觉得多稀罕,甚至心念电转,起了点儿狭促心思。 这样大小的玉珠,又有些分量,叫人含在女xue里不知是件多合适的yin器,走动时一定互相碰撞着往下坠,稍不留神就会掉出来——那就得黎瑾瑜自己在人前时也要隐秘地夹紧了。 闻江隐约觉得耳热,遮掩似的捻了一下耳垂,别别扭扭地换了个坐姿。 拿别人送来的东西做这样的用处,好像有些过分……可这夜明珠竟然还能发光,探进xuerou深处也太合适了。 闻江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珠子,几乎已经想象到了黎瑾瑜身下含着玉珠时yin靡的模样。他无意识吞咽了一下,被自己想得有点儿羞臊,挥手屏退了侍女,先理直气壮扣了个帽子:“哪有人送这样的东西的,没个正经用处。” 他重重咬着“正经”两个字,颇有暗示。可黎瑾瑜到底没有闻江在这种偏门左道上见多识广,一时没想到那里去,就没能听出来话里的意思,还以为他只是觉得京兆尹不做事,专图钻营。 这里头的弯弯绕也不算污了耳朵,黎瑾瑜其实有心叫他略懂几分,于是慢慢引着问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