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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案放平时不可行,可现在霍以宁吃药已经无效了,再不打针很容易烧出肺感染什么的,到时候糟的就不是一针两针的罪了。 他没办法不代表隔壁狗东西没办法。 家用医药箱里的确有上门静点的名片,霍怀安按照上面印刷的微信号加上对方,一番对霍以宁药物过敏史的交流后,那边很快给出了药方并约定第二天下午来给霍以宁打针。 霍以宁下午昏昏沉沉被叫起来时,客厅里霍怀安和一位不认识的阿姨正排排坐等待她。 她看到陌生人本能地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看还好,一看就发现端倪了。 吊瓶?棉签?碘酒?还有胶布? 这是……要g啥? 我淦,容嬷嬷扎紫薇的阵仗也不过如此吧? 这应该不是来扎那个看起来就健康的狗东西的吧? 那是扎谁? 不会吧?没人通知她要打针啊? 霍以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下,是她挣扎的内心。一左一右的肩膀上已经冒出了两个小怪物,一个白翅膀的小天使,一个黑翅膀的小恶魔。 恶魔说:“小霍,跑吧。” 天使说:“宁宝快跑!” 霍以宁说:“好的!” 逃跑行动还没迈出第一只脚就被武力镇压。 “霍怀安你撒手撒手求求了我不想打针!” 霍怀安一声不吭地握住她左手递出去,阿姨手脚麻利地给她系上止血带,手背上青sE的血管鼓起,细细的银白sE小针“呲溜”地扎进去。 霍以宁还没来得及呲牙咧嘴,就结束了。 给她扎针的阿姨和蔼地笑笑:“疼吗?不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