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想权。 幻想也就到此为止。 潘拉离目标最近不过15米。虽说工作对他来讲一直无聊透顶,但把猫都杀死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成为使他精神抖擞的源动力。 潘拉注意到目标晃进一个小酒吧,决定也进去看看。慢悠悠地跟上,进门前有意无意地瞟一眼门口的大招牌。 没错。SnakeBar。这几天伦敦地图没白背。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 老大吩咐的180天期限还剩下173天,地形之类该熟悉的全已熟悉,对目标的作息他也总结得较为全面,但潘拉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法子才能把人家的目光往自己身上勾。 潘拉对目标的推断就是个年龄在45岁浮动也许当过兵的老大叔。 潘拉一想到自己也许只有色诱一条路可走时就想一边捶墙一边哭。23岁……韶华无限的混血小青年竟然要赔笑勾引一个苍老乏力招人恶心的中年白人男性。这样还不如…… 不行。潘拉像是在暗示自己一样摇摇头。不能后悔,后悔即死。他发过誓,别人欺负他,他就报复全世界。有人说背叛是他的天性,但实际上,誓言是他从未背弃的东西。 总要挑点事出来。潘拉眉头渐锁,为了掩饰才匆匆向酒保说一声“要一杯血腥玛丽”,语毕又想入非非——目光从高度聚集状向四周发散,变得空洞无神。 今天的跟踪计划从目标进门的一刻起便已经结束,反正潘拉有十足的把握说目标就算用一整天逛遍伦敦,晚上还是要回他那伦敦角落里的可怜小屋——也不算可怜,至少比起目前无家可归的潘拉——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