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更好像看不到文,别点
何素可能唯有在折磨姚涵一事上想象力分外丰富。这日姚涵天未亮便被拖起来,一路拖进马厩,尚不知道将发生什么。 直到何素令人关闭马厩,而后剥了他的裤子,把他双腿大开固定在了牝马台上。姚涵开始意识到何素是想干什么:“常清……” 何素“啧”了一声,不等他说出下句话便直接随手一拧将他下巴拧脱臼,令他只能大张着嘴痴态地流出口水,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托起姚涵面颊:“这里有二十匹正当发情的好马,想来被人骑了这么多年,有朝一日能骑人,它们一定很开心。今日我便让褚伯教它们开开荤,骑你试试吧?” 姚涵口中呜呜,说不出话,乌黑的眸子望着何素,似乎痛苦,仿佛绝望,一片春海深湖,云雾水汽淋漓,却无论如何没有恨意。何素定定望着他,不经意从那双眼中望见倒影的自己——那个青年面容扭曲,真如恶鬼。 他刹那如被针扎。 常清,常清——姚涵唤他时总是拖长了尾调,软绵绵像撒娇,偏偏是用男人那副朗阔又略显低沉的嗓音,沙得绵得像猫爪搔过人心,柳絮停在枝梢。 他从来不想听。可就是深深印进心底去。 以至于此刻姚涵只是看着他,他都好像能听见那喊声。 常清—— 他蓦然扭头就走。 何素不想看见姚涵,于是马厩里只剩下了褚伯一人。褚伯盯着被剥得精光铐住手脚的人看了片刻,嘿嘿yin笑起来。 荤素他才不忌。只要能上,谁不都一样吗?何况姚涵这婊子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