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对我很好
末被冰沁的帕子冻得咬牙,点头时瞥眼看见了叶载酒手臂上的血痕。 那里有差不多小臂长的一条口子,还在不断渗着血珠。 “酒哥,你的手。” 岑末很快回想起来,在他抱住叶载酒想挡刀时,叶载酒转身踢踹,同时用手臂生抗了一刀。 如果今晚不是他,叶载酒不会出门,更不会遇到危险。 “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叶载酒拿出自己的一套衣服,完全没体会到岑末失落的心情,催促道:“别愣着。” 至于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缠上了一圈绷带。 叶载酒收拾好了沾血的衣服,关灯躺上床,岑末穿着更大一码的衣裤,躺在叶载酒旁边。 “酒哥,今晚对不起。”岑末道歉道。 “不关你的事。”叶载酒回答。 岑末却不这么想。 他腾起护着叶载酒脑袋那一下,只想着不能让叶载酒出事。 不然叶载曲别说收养他,恨都恨死他了。 但现在看来,他“保护”的那一下完全多余。 岑末的失落太明显,一直睁着圆眼侧身看着叶载酒。 叶载酒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睡觉。” 末了又想到什么,掀开岑末的被子,把自己的盖上去,两下把边角捏紧。 这样两个人就睡在了同一个被窝里。 踢被子发烧的事,折腾一次就够了。 叶载酒的被窝里很暖和,岑末乖顺地挨着他。 “酒哥,对不起,我当时不该自作主张,害你受伤。” “是自作主张。”叶载酒不客气道:“拿自己的命替别人挡刀子,这种蠢事以后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