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晕街头
抢垃圾时他也没觉得羞涩。 但在这个当下,他为自己突兀的动作和言语深感忐忑和羞耻。 因为他想要缠着这个跟他毫无关系的哥哥。 叶载曲愣了一瞬,还是先接过了男孩双手捧着的钱卷。 岑末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松缓,继续捧着放在床头的姜汤小口地喝。 他低着头,不敢看叶载曲的反应。 “你叫什么名字?”叶载曲问。 “岑末,我叫岑末,末尾的末。”岑末小声回答。 “小末,我们之间见过,你还记得我吗?” 岑末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一眼叶载曲,还有他怀里打瞌睡的橘猫,为这样略显亲密的称呼而高兴,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是春初,他刚逃到东城,浑身脏污,快要饿死街头,是叶载曲给了他两个包子。 热腾腾的两个包子啊,他狼吞虎咽地吃完,吃的太快,哽得喉咙发紧,叶载曲把自己的保温水壶递给他。 那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在这样一个干净温和的人面前,是何等狼狈。 他没有接那个纯白色的保温水杯,甚至没有说声谢谢,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在附近的桥洞安了家,也经常在这条银杏路上看见叶载曲,看他不疾不徐地行走,偶尔停下来喂喂小猫小狗。 观察叶载曲成了岑末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如果哪一天看不见,岑末就会失魂落魄。 在有一次看见叶载曲抱走了受伤的大橘猫时,岑末的心脏在砰砰直跳,他在想,自己能不能也被这个温柔的哥哥捡回家呢? 岑末回过神,回答叶载曲的话,也把那声迟来的谢谢说出口。 “哥哥,谢谢你给我包子,你救了我的命。” 岑末手指紧扣着被面,害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