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x布鲁斯
道以一种接近热情的姿态簇拥着那异物。 病态揽着布鲁斯的腰协助他上下起伏,汗水从布鲁斯的皮肤上滑落,被麻绳吸收,然后让麻绳绞得更紧,就像他的肠道绞紧病态席勒性器的力度。 喘息此起彼伏,渐入佳境。布鲁斯断断续续的呻吟混合着水声在房间中回响,让这奏鸣曲更增一份生动,直到高潮迭起,余音渐息,乳白的液体混合着肠液从后xue流出,前方的昂扬则不小心溅在了病态席勒的衬衫上。 “抱歉,衣服弄脏了。” 布鲁斯把头搁在病态席勒肩头,喘息着道歉。 “没关系,这是在高塔里。” 病态席勒把布鲁斯扶起身,接过色欲席勒递来的肛塞,顺利地插入了布鲁斯的后xue,然后调整成震动模式。 1 “好了,接下来是最后一道题。” 说完这些,病态把布鲁斯放在床上,整理好衣服,与色欲席勒一同离开。 在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击到大脑接近一片空白的时候,布鲁斯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脚步声。对方走得很快。 “你引以为傲的智商是被你丢进垃圾桶了吗?布鲁斯韦恩?” 傲慢席勒走到床前,拿掉肛塞,在进一步的检查中发现自己搞不懂这些绳索,于是直接找了把剪刀把绳结剪开。一条条麻绳压痕出现在布鲁斯的皮肤上,像是细密的鳞片,绯红的蛇。 这一刻,布鲁斯突然明白了最后一道题是什么。 当时席勒身上的绳索,不是为了控制,是为了让他解开。 如果有任何的控制被施加在亲密关系之中,也必然是两人之间的默许。 正如父权,色欲,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