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权利
对那照片好像没什么兴趣,岑舒以在一旁念念叨叨他也没有看一眼,只说可以让人把这期报纸停了。岑舒以听了又觉得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眼不见心不烦,把手头的那张报纸用墨糊了,又被霍乘接过去丢进了火炉子里。 偏偏霍化又买了一份,仿佛逆他意一般花大价钱装裱后挂到了书房里。岑舒以对此非常不满,当着霍化的面往上面丢了件绿褂子,把那东西盖了个严严实实。 那时霍化没说什么,虽然东西被遮住了,但所有看过的人都会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他还能说一句这绿褂子是他太太的创意。就算有人看不清,他也不是不能讲给他听。 霍化调整了一下走路的姿势,让被他扛着的岑舒以不至于被他的肩膀顶得太痛。岑舒以在骂他神经病,霍化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岑舒以给予他丈夫的身份,他理所应当地行使他的权利。 霍乘没有名分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岑舒以不情愿地跪坐在床上,腹上横着霍乘的手臂,让他不至于往前扑倒,因为低着头,白皙光洁的后颈没有遮挡地出现在霍化眼前。 霍乘这次没有给岑舒以标记。 他没敢做的事,霍化没有犹豫地替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