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往事
omega的身边围着一群‘朋友’,谁知道绿帽子是不是已经戴头上了!岑舒以算什么交际花,分明是水性杨花……” 李同学话说到一半,突然有一壶热茶兜头浇下,烫得他张牙舞爪地站起来,抹着眼睛大喊:“哪个狗娘养的!” 周围的人也被吓到了,因为站在李同学旁边笑盈盈地拿着茶壶的正是岑舒以本人。 李同学被水糊了眼睛,没认出眼前的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岑舒以上下打量他,状似疑惑:“我老远就听到了我的名字,还以为是眼花没认出熟人,这才想帮你洗把脸认认人,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我好像是不认识同学你吧?”他趁李同学愣怔之际往他头上把剩下的半壶茶倒了个干净:“你爹娘没教过你,不该乱说不认识的人的闲话吗?” 岑舒以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们这群人一眼,视线轻巧地从每个人面上转过去,蜻蜓点水一般,没有哪个特殊的人让他为之停留,霍随和他短暂地对上视线,浑身过电般麻了一下。 他闻到某种花的香气。 岑舒以看着他们哼笑一声,随手把空茶壶丢回桌上,拍了拍手,施施然走了,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跟了几步。 霍随眼睛很尖,一眼看到岑舒以雪白的后颈上有一个尚未结痂的牙印,暗红色,位置稍微有一点歪。他不是偏听偏信的人,但盯着那个被乌黑发梢挡住一部分的牙印,莫名其妙出现一个过于刻薄的念头——这么快找到了下家,果然是水性杨花。 那天的事本就是他们这边的人多嘴多舌,怎么着都怪不到岑舒以头上,但霍随还是没对岑舒以留下好印象。他不去深想这种没由来的抵触是为什么,笼统地归结为是看不上岑舒以这种太漂亮私生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