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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热衷于交些狐朋狗友,起码让自己觉得学校没那么无趣。 谢敬启不以为然,“快?你在说什么啊?” 联想谢敬启雄厚的家庭背景,陈绪言懒得吃惊。 “欸,你想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不想,玩你的去。” “玩可不能就只是玩,”谢敬启无视陈绪言的臭脸,自顾自道,“下药,很有意思的。” “那些女的一看到钱,人就安分了。” “能爽还能赚,这亏吗?” 陈绪言盯着眼前这一小瓶液体。 “哟,看上谁了?”谢敬启贱兮兮地扬起眉毛,“陈大学霸?看不出来啊。” 不记得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只知道或许对自己有用。 “怎么用的?” “掺水喝啊,你不废话?” “我他妈问的是效果什么样?” “让人不记事的…你要性子烈的我也能给你啊。” “低俗。” 1 “你清高?” 预设陈朔的离去,反复去咀嚼这不舍,试图让自己接受。 十多天了,不安全感愈发加重。 很明显,一日午间的互诉衷肠,并不能时刻有效抚慰。 再怎么露骨表达的话语,都抵不过想象不再被记起的苦楚。 他骨子里那股自己都恶心的偏执,是十多年来都未曾向任何人表露的。 他要的只有陈朔。独一无二的陈朔。 他不允许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陈朔以后遇到的人也会得到。 他意识到他的焦躁之后,定会死命剔除那些令自己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