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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一样,穆然喝醉了不吵也不闹,就那么木木的一直看着你,你以为他还是清醒的,其实意识早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回屋。”易天故作冷漠,也不去搀扶他。 穆然其实也没怎么听他的话,径直走进去就躺进客厅的沙发里,他现在心情很好,长这么大头一次和这么多同事在一起喝酒,从来没有过的新奇体验。 先前的焦虑被分解了一部分,忙碌的这几里,他反而变得轻松了许多。 “和那些人一起出去吃饭,有这么开心吗?” “……” 穆然没有搭话,易天看过去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发出匀长的呼吸声,他本想说他几句,现在只能抱起沙发上的人朝楼上卧室走去。 期待了一天本来想在下班后和穆然一起回家吃顿他做的饭,结果穆然不仅手机打不通还这么晚回来,易天徒然生出一股被人冷落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过于糟糕,以至于他差点想辞掉穆然的工作。 年底公司迎来了新创收,大家都获得了数额可观的奖金,就连穆然也收到了,看着银行卡上多出来的数字,他既高兴又心情复杂,他现在算是完全靠着易天生活了。 过年九天假,易天给员工多放了两天,然后带着穆然飞去了巴黎。 上次来这里还是几个月前出差,那时易天带着对穆然的疑惑,探究与矛盾在这里想了十几个日日夜夜,穆然把底片交到他手上,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不是没有调查过穆然,一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