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忙碌碌的,照顾他的身影。 甚至现在床头柜上,还摆着昨晚穆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做的醒酒汤。 易天的思绪从那碗汤又回到了穆然身上,他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说了地址后从洗手间拿了块冷水冲过的毛巾放在穆然额头。 然后坐在床边默默看着他。 穆然呼出的气体都是guntang的,鼻子有点堵塞,他微微张着嘴唇,露出点洁白的门牙来,眼睫毛上沾了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 医生很快就到了,量了体温,快三十九度,就是发烧,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他给穆然挂了点滴,开了点药,交代了注意事项。 医生不知道内情,易天是知道的。 刚才给穆然扎针的时候就看到了手腕上留下的痕迹,他掀开被子撩起衣摆,这才反应过来昨晚穆然遭了多少罪。 根本没有做润滑,后面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医药箱里有药膏,易天侧抱着穆然想上点药顺便清理一下自己留在里面东西,脱下裤子才发现穆然已经自己清理并且上过药了。 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易天接通了。 “喂……嗯……我现在有点事,不方便过去…只是签字的话你送过来吧,嗯。” 挂断了电话后他掖了掖被角,又坐下来。 从两年前开始,他就不知道该怎样对待他,厌恶中夹杂着怜悯,狠戾中掺杂着纵容。 易天伸手拿过那碗汤尝了一口,已经凉了,但还是很好喝。 甚至是有点让他倍感温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