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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那枚婚戒该物归原主了,晚上洗完澡从床头翻出来。 齐乐过来送她落在宋尧病房的外衣,瞧见简晚手心里的戒指咦了声,“这个跟宋总的那枚好像,是太太你重新去定制的吗?” 简晚感到莫名,“这不就是我先生的吗?” “怎么可能,宋总手上那枚早在车祸被压坏处理掉了!” 简晚心头猛地被撞了下,那沈渊手上的这枚,哪来的? “真的很像诶!”齐乐还是好奇地拿过戒指瞧了瞧,“当时挑选婚戒时我也有帮忙参谋的,不过虽然看着是像,但是,呐,太太你看,内圈上的字不是你和宋总名字的首字母,而是WAN,诶?居然只写了一个名,岂不是代表永远把妻子‘戴’在身边……这位男士肯定很宝贝他老婆……” “我去一下洗手间。” 哗啦一声,简晚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把冰凉的水往脸上扑。 原来宋尧并没把他的婚戒给沈渊。 这是沈渊自己跑去订的。 丈夫没把她推给其他男人,这个真相对她而言再顺心不过。 简晚关了水,双手撑在冰冷的大理石台,头垂得很低。 有一两滴水珠啪嗒落在洁白的洗手盆内,分不清是脸上的还是眼里的,转眼间消失无踪。 再抬起头来,她对镜子里眼圈微红的nV人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