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就算你的野心……我多少也能够猜中。」 律刹罗皱眉,凤别没等他开口,继续自言自语。「但我永远也想不到,你为甚麽要哪样做?」他一边说,一边盯住律刹罗,仔细地察看他脸上细微的表情,但就如想像中一样,律刹罗连眉毛也没有挑动一下。 「我做了甚麽?」 「你做了甚麽……」凤别在舌尖呢喃着。「那年中秋……」 低语到一半,攥住他手臂的手掌紧了一下。 1 律刹罗说。「阿别,你不能永远为不受我控制的事责怪我,这样不公平!」愤懑、困惑、无奈显现於字里行间。 真的吗?凤别心中问。那一夜,你真的……完全失去了神智?唇张了张,声音明明去到喉头却吐不出来。犹言又止多时,最後尽成苦涩。 「我人生中三次变故,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竟三次都与你有关。」 无需解释,律刹罗也知道他指的是哪三次。 第一次在他八岁那年,律刹罗兄弟出逃,将他强行掳走,第二次是灵堂杀烈宝驹,第三次,就是中秋受辱。 律刹罗柔声道。「一切皆是命运,是长生天赐给我们的缘份。」 他歪一歪脖子。「是吗?我以为你更相信事在人为。」说罢,他扭动身子,从律刹罗掌下摆脱出来,用力踢起地上新堆的土。 「还不把他掘出来?再等下去,他真的会Si呢!」 律刹罗骤然眯起眼,凤别罕有地没有回避,迎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字地道。「你忍了这麽久,该不是留着把他埋在魁首山吧?他Si了,你还如何利用他对付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