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孤艳 深喉/笞X/黥面/木驴游街/清洗恭桶/ 彩蛋自渎
他天性温柔夷犹,鲜少破釜沉舟到这个地步,索性把骨子里那点贵公子的矜贵都抖落出来,唇角讥笑时的弧度恰到好处,如一枚无瑕玉盏。 江祏愣住片刻,忽而撒手,谢朓一阵天旋地转,已被人按死在地上。紧接着便是掌嘴,也不知打了多少下,只觉得眼睛和耳朵都浸在蚁xue里,一片黑麻,嗡嗡作响。谢朓疑心自己以后要写不了山水诗了,忽而隐约听见西昌侯的声音: “谢玄晖。” 谢朓心中一凛。不仅因为这个人曾经是南齐的帝王,更是麒麟和皇室血脉的扭曲联系。他麟角被封,但还是要受这种气脉的钳制,从陆机到谢灵运再到王融和他,生而为麒麟者无法摆脱和皇室纠缠的宿命。据传鲲鹏是自由的,但鲲鹏鲍明远又死在荒城的乱军之中。念此死生变化非常理,中心恻怆不能言。 “你里通外敌,本该斩首。念在放走江祏的情分上,改为黥面,拨往军营效力。” 江祏踢踢他冰凉的手指: “我营中恰好缺一个人洗刷恭桶,就你来吧。以前洗恭桶的那位,也是被人把屁眼给打坏了,养了几只獒犬,每天靠它们的舌头把臀眼舔软。让他分你一只。——别想着寻死觅活,倘使你活着,我高兴,或许抓到你的小皇子之后就留他一命。” 次日,谢朓脸上刺了姓名、记号并负责的差事,两个公差押解他到营中,领了二十杀威棒,又责他向行刑军士磕头答谢。原来这个差事太过腌臜,连带军士也觉得受了晦气。从昨日几个掌臀、笞xue、掌嘴的士兵谢到今天行棒之人,已是额头红肿,嘴角淌血,双脚无一丝气力。对面又训斥道:“你日后吃穿用度都在恭桶房,早晚饭自己去泔水桶里找,水去找洗脚的军士讨。切不可胡乱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