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
以及特殊的项圈。组合在一起拼凑出相当觉有视觉冲击的一幕。 但两位当事人真的只是在享受泡澡。 喻默背对着周淮景,躺在他怀里。热水侵入肌肤,一点点驱走身上的寒意。喻默没有解开手铐,银链沉在水里,看起来像是一根扭曲的海草,在水里飘飘摇摇,根部却异常牢固扎在海底。 周淮景始终环抱住喻默的腰腹,没有任何旖旎意味,仅仅是为了她身T平衡防止滑落,喻默几乎不需要使任何力气,她只需要躺在周淮景这个人r0U垫子上就好。 喻默枕在周淮景锁骨上,闭眼唤他的名字:“周淮景。” 周淮景应声低头看向她的脸:“怎么了?” 实际上他一直都在看她,圆润的脚趾,修长baiNENg的腿,纤细手腕上锁着手铐,而另一头同时锁着他的脖颈——人类最脆弱的部分。这时候只要喻默稍微用力拉住银链,他或许会窒息而Si。 但他很庆幸。这如同一场豪赌,他用身上仅有却最没有价值的东西,十分幸运赢得罕见的大满贯,得到了独属于他的奖品,也是唯一他愿意主动戴上项圈臣服的人。 当恶犬主动交付禁锢的项圈,代表着绝对的臣服,永远的不可背叛。 身上的寒气彻底褪去,喻默面sE微红,唇珠饱满,如同两瓣鲜nEnG的蚌r0U,看起来相当诱人。 “我觉得好神奇。”喻默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闪烁着孩童般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