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己醋的蛇
紧紧攒着相柳的胳膊,他似乎叹息了一下:“怎么还是这么……” 这么什么,他没有说完。小夭觉得脸热,含糊地催促:“没事……你进来。” “把你黑发……变回去……”她还含糊地发布命令。 相柳像是愣了一下,说:“等会又要重新染。”小夭说:“我不管。” “又不是变出来的,哪有说变就变回去的……”但是他还是cao控起一团水雾,雾气把染膏带走,在远远的铜盆中汇成一小滩。“不要防风邶了?” 小夭用唇堵住他的话。 要纳入什么东西的滋味不好受,她像被钉住了。 最开始只是浅浅地磨蹭,相柳不说话,只是很沉地呼吸。直到她觉得适应了,看起来好一点了,才越动越快。 他凿得深,温和的表象支撑不了多久就摇摇欲坠。小夭被他贯进怀里,腰被钳着,不让她乱动,一次次地被贯穿。身体里的水兜不住了,被他在动作间带出来一点,沾染了两人连接的腰腹和腿心。一片粘哒湿润的狼藉。 头发太长了,黏在皮肤上,或者和另一片瀑布一样的发搅和在一块,银和黑地混作一团。 腿心是酸的,但是是舒服的。她呜咽声越发可怜和难耐,毕竟总要靠着脱口而出的声音来把那些胸腔里很满的喜欢发泄出来。 “小夭。”相柳低着头看她表情,哑着声音问她。压抑着兽一样的喘息:“你喜欢吗。” “喜欢……”她又一次被凿开,直到最深,像晃漾在一片不会伤害她的海上风暴里:“很喜欢……唔……” 她喜欢接纳他的所有,也喜欢这种被紧紧需要的感觉。相柳平常看起来都很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