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己醋的蛇
心又湿又滑。 “小夭……”他顿了一下,还是说:“好湿。” 她喜欢被相柳喊小夭,或许是因为他从前鲜少喜欢这么喊她,总是‘你’,‘王姬’或者‘西陵姑娘’,所以总是想全都补回来。湿淋淋的腿心被侵入了,她反而默不作声地勾动一点膝盖,方便他手指在里面动作。 相柳像是笑了一下,探身向前一点,凑到小夭耳边轻语:“衣服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 他总是用根本不容忍反驳的语气说这些看似让人有得选的话。小夭半身的衣衫已经掉了,和身下的鲛绡散在一块。藕白色的手臂怯生生伸出来,替相柳解开腰带。 明明是他自己灵力所幻的衣服,用灵力就脱掉的,非让她一件件替他亲自脱开。 白色的衣袍也落在榻上,和她自己的混在一块。将军的身上有伤疤,按九头蛇的妖力来说,想恢复是很简单的事,但他或者是不屑,或者是想要铭记那些受过的伤。小夭指腹触上去,又闭上眼,蜻蜓点水一样地接吻。 他埋在她腿心的手指轻轻勾着,一点点往更深的地方探。划过花蕾,和绽开的两片花瓣,每拨动一下,小夭就簌簌地颤一下,她手不知道能抓着什么,只能抓着相柳的胳膊。 相柳像是叹息了一下,叫了她一声小夭。不说什么,只是又含住唇绵长地接吻,从喉咙里含糊地叫她的名字。 那下面的手指浸得够湿润,伏在溪流的河口上,最开始只是一只,轻而慢地推进去。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然后由两只并进来拓宽那河口。被冲刷着逆流而上。小夭簇着眉哼了一声,于是那吻又落在眉心上。 三只的时候她觉得难受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