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己醋的蛇
悸动而颤抖。 那红璎已经摇摇欲坠地立起来,暴露在空气中,和他的眼里。小夭搂不住相柳的脖子,只能看见他低头,用唇含住了那里。 小夭猛的颤了颤,埋在鲛绡中的腿受不住地蹬了两下。 下裙像个纱帐裹在她身上。让她除了胸前的一粒被含住的红璎,整个人还未暴露在空气里。但手已经顺着层层的纱帛伸进来。先是指尖的肌肤相贴,然后贴上一整个手掌,摩挲过她的窄背。 她乳璎被含住,本来只是吮,然后蛇的尖牙也磨过,分不清是蛇信还是人的舌,在上面挑逗地打圈。 “你……呜……混账……” 相柳吐出口里的东西,转过脸吻她侧边的乳rou:“你叫我什么?” 小夭故意要气他,报复他欺负自己,两个字在舌尖打了好几个滚,还是说:“邶……唔……” 他用牙齿叼下她另一边的衣服,又故技重施地逗弄她另一边的乳粒。 她本来就怕痛——意思是——她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对触觉敏感些。连番被作弄让她整个人都湿漉漉地,腿心像涨了潮,涨涨的,有银鱼从里面游出来,不知道已经湿成了什么样子。 相柳用膝盖撑着床。现在他两只手都空了,一只勾连地滑过她的背,一只用手指尖拨弄刚才被打湿得彻底的乳尖。 两边都被他玩弄,小夭喘息得厉害,浑身绷在一起,发着抖:“不要了……防风邶……” 她果然被惩罚了,相柳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痛和刺激一起袭过来。那只在她身体上游动的手从耻骨滑下,顺着她的腿心,不容置喙地滑进她并拢的双腿。那里并没有多少防备,浸湿的一大片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