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己醋的蛇
手更好地动作。 那双交缠的唇濡满亮晶晶的津液。一分开,就在空中牵出一条亮白色的银丝。相柳用手臂撑着榻,抬高一点点,看她。 小夭茫然地眨眨眼,她手还挂在他脖子上,因为亲吻而缺氧,胸脯起伏得厉害,一身裙子也乱糟糟地。 “你想要谁?”相柳哑声问,嫌说得不够清楚似的:“我,还是一个浪子?” 明明是同一个人…… 小夭想起他说过“这四百年,我只做我自己”,又看他吃自己的醋,不禁觉得有点忍俊不禁。 她拨开他额前的黑发,问:“当年有个人,偷偷进了我的寝殿……”她说的是防风邶暴露自己身份的那次。“我有点记不清了,他本来想咬哪里来着?” 相柳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几个呼吸间,好像眼眶红了一点。 但不真切,他在她看得更清楚之前又地下头,咬住她的脖子。比刚才重,狠狠咬破那块地方,像是泄愤,小夭哼了一声,痛里带着点欢愉的暧昧意味。 相柳又轻了点,轻轻舔舐几下,才用灵力治好了伤口。然后顺着锁骨,吮她凌乱上衫中半隐半现的胸脯。 会有区别吗?小夭模模糊糊这么想。好像比起平时……更……乱来一点。 襦裙系了三个绊的结经不住他手指一挑,下裙一散开,原本挂在胸前凌乱的衫就更乱糟糟地向左右散去。只欲坠不坠地晃荡在胸前,堪堪遮住胸口最挺峭的红璎。 相柳用一只手拨过了,他动作慢,这样的动作,因为他的好耐心,更让人觉得羞耻。小夭呜了一声,她在院子里被他用手指挑起下巴的时候已经动情,被指腹隔着衣衫一碰,全身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