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己醋的蛇
或者软而薄的嘴唇,她说不清先感觉到的是哪个。 比起吸她的血,现在相柳咬她的脖子,大多时候只是单纯地喜欢咬她脖子而已。 他的手从脖颈上逡巡而过,拢住她左半边脖子,方便她枕在他手上,耳后到肩的一小片皮肤,被他用手指细细摩挲过一遍。 但更难忍的还是被细牙轻轻磨蹭的皮肤。他体温总是低,即使是这样咬着人,濡湿的口腔里也是不凉不热的。被舌尖一抵,小夭双腿一软,差一点就跪倒在地上。 相柳和她挨得那么近,也就能听到他稍稍抬起头以后吞咽的声音,以及喘息。微微抬起头时,黑色的额发从小夭眼前扫过。 “回房间吗?”他贴在她耳边问,连吐字时喉腔里的气声也很清晰。 小夭说,嗯。 小夭腿软,一下站不起来,相柳也没打算让她站着。一只手抄进她的膝盖弯,就把她抱起来。 那榻是一张深海的大玳瑁做的。比她在西炎城的榻还大,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了,铺满了鲛绡和大荒里最软的帛锦。 她才刚刚被放平,吻就落在脖颈上。不是咬,相柳贴着她的皮肤,从被咬破了、又被他治好,留下一小块痕迹的地方顺着侧颈向上,落在眉心,又顺着鼻尖和唇珠的弧度一点点落在嘴唇上。 小夭轻轻张开一点嘴,气息纠缠在一起,相柳的齿间抵住她的唇,很细很细地摩挲,然后是濡湿的舌尖。 小夭唔了一声,双手张开,抱住身上的人的脖颈,把他拉得近一点。 那双揽在她腰迹的手隔着裙布向上,又深又重地摩过她的腰背。落在襦裙齐胸的绑带上。小夭瑟缩了一下,抬起腰来,方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