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挺恶心的
人,只是生下了一个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 她以为这个孩子能够缓解她的思念,她的嫉妒,和她的愤怒;可是并没有。这个孩子只是加剧了她的疯狂。 她每天面对着一张与父亲肖似的稚嫩脸颊,恶欲在身体里杂草似地疯长,逐渐盘踞了那一方本就狭窄的天地。 她有时候回到家,或许是在外面受到了刺激,一看到孩子那张脸就会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推搡、殴打孩子小小的身躯,撕扯自己的头发,胡乱砸着屋子里的东西,像是犯了病的精神病人。 有的时候入了夜,她会开始疯狂地思念父亲,思念父亲的亲密絮语,思念父亲的温柔抚摸,思念与父亲的水rujiao融。她会在那张曾经躺着自己和自己的爱人的双人床上不知疲倦地抚慰自己,深情又缠绵地唤着父亲的名字,或许颤抖着微闭的眼睑高昂着修长的脖颈,或许伏在早已褪去熟悉的气息的枕头上,或许面对着年幼无知的我。 有的时候欲望来得汹涌,抚慰自己俨然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就会温柔地把我叫到她的卧室里去,叫我在床上躺下来,全身光裸,露出幼小的生殖器来。 就像舔一根无比甜蜜的棒棒糖一样。母亲一边呢喃着父亲的名字,一边吮吸着我的生殖器,一边抚慰着自己饥渴的下体。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其他家庭里的母子也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