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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耳边叽叽喳喳说小话,阮在邻更烦了,他把手机拿出来翻到昨天录的视频,扔到严睿手边,“打开听听。” “这是什么?”严睿一脸鄙夷,用指腹点了一下屏幕。 “呼呼呼……” 他们来得早,食堂还算安静,就显得这段呼噜声更加刺耳。 严睿手忙脚乱关了视频,脸上写满了尴尬,“你别瞎剪辑,我睡觉怎么可能打呼噜?” 阮在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一夜没睡。” 严睿又去扯傅新翌,“翌哥,我不打呼噜。” 傅新翌说:“这不是一件丢脸的事,但要及时就诊。” 阮在邻忙不迭地点头。 下午考完就放假了,五一假期放五天,傅新翌回了家,打算先把母亲的遗物搬去另一套三居室。 江澜喜欢看书,林林总总加上典藏版一共打包了六个大纸箱,壁龛里还有很多她看书做的笔记,在众多灰色记事本中,有一本书脊朝里放着。 傅新翌把它抽了出来,发现这一本笔记的封面颜色是绿色。 他翻开笔记,第一页上写着: 1999年12月3日 医院报告单上临床诊断一栏写着早孕,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有五周大了。 这一页只写了这两句单纯在叙述事实的话,傅新翌感觉到江澜似乎并没因为怀孕而欣喜。 傅新翌翻开这一页继续往下看。 2000年2月5日 肚子开始显怀,我想起在十六岁时看过的一部妊娠纪录片。 2000年2月23日 它消耗了我太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