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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唔……”被捂住嘴,阮在邻的声音闷闷的,“我不说了行吧。” 车程将近40分钟,傅新翌起先是抵着窗小憩,五分钟后靠在阮在邻的肩膀上,因为神思倦怠,他睡了一路,最后被阮在邻用手掌托着下巴轻轻拍醒。 醉意和疲惫漫上来,傅新翌跌跌撞撞下了车,阮在邻跟上去把人扶住,热气喷在傅新翌耳朵上,“你没等我。” “你三岁,还要手拉手一起去厕所?” 阮在邻哼了一声,“反正你就是没等我,你怎么这……” 话还没说完,傅新翌就用手背拍了拍阮在邻的嘴,“别说话,幼稚死了。” 傅新翌随便冲了澡就去上床睡觉,这边刚合上眼,阮在邻就端着醒酒汤进来,“哥,喝了再睡。” 阮在邻做的是生姜醒酒汤,味很冲,傅新翌皱着眉翻过身,“不喝。” “喝点吧,不喝明天头会疼。” 躺在被子里的人一言不发,阮在邻推了傅新翌两把,“快喝,蜂蜜水你又不喝。” 等了一会没动静,阮在邻发现傅新翌已经睡着了。 这个月傅涛的电话打来得格外频繁,无非是让傅新翌跟着他应酬,傅新翌拒绝得很干脆,这是第一次同意去。 阮在邻知道原因,因为傅涛病倒了。傅新翌妥协了这一次,或许还会接着妥协,但是看起来他真的很讨厌应酬,所以应该没有下一次。阮在邻不是特别确定,因为他不知道傅新翌会不会心软。 他从后面搂着傅新翌,看着眼前细白的脖颈想:他比应酬这件事好办很多,傅新翌都可以为了这件自己很不喜欢的事妥协,那也会对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