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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在邻只买了三片安眠药,傅新翌隔天服一片,不吃药的时候他睡不沉,半夜醒来还没睁眼就能感受到肩窝上的重量。 阮在邻睡得嘴唇微张,两颊泛出一点红,他抓着傅新翌胸前的衣服,像是生怕傅新翌跑了。 傅新翌重新合上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揉阮在邻的头发,柔软发丝绕到指尖,慢慢扯开,再绕上…… 翌日,阮在邻一起床傅新翌就醒了,他不想动,闭着眼养神,过了一会听见阮在邻叫他。 傅新翌一睁眼就看到了阮在邻头上几处翘起来的小卷毛。 “头发该去软化了,哥你陪我去。” “软化?” “嗯,我是自来卷,不软化头发就会卷……前几天就该去了,但是当时它还没卷这么厉害,今天一起床就这么卷了,”阮在邻用手压了压翘毛,但没什么用,手一抬那撮头发又重新弹了起来,“哥我们去剪头发吧,你的也长了。” “嗯。” 阮在邻洗了头,用发胶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傅新翌倚在门框上低头玩手机,突然问:“你多久软化一次?” “两个月吧。” “用药水软化,不伤头发吗?” “会,做头发都会伤头发……但之前还小的时候他们老给我起外号,叫我大波浪,很讨厌。”阮在邻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说:“哥你还没见过我卷头发的样子呢,我也快忘了,从我上了小学就一直在做软化。” 最后他说:“不软化了,就理个发。” 两人坐在店里的椅子上,傅新翌和理发师说剪短就可以,阮在邻拿着手机和人说要和上面一样的。 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