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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眼瞎!?” 那人唯唯诺诺,低着头一个劲地道歉,被严睿推了一下也不敢说什么。 傅新翌手上的烫伤不严重,因为起了泡,没去用冷水冲,他让那人走了,三人坐下来接着吃饭。 严睿盯着傅新翌的手背骂骂咧咧一阵才消停下来,他待会要去上课,傅新翌要去吊水,顺便去买药膏。 阮在邻跟着去了,他趁傅新翌扎针的时候捧着受伤的右手看,眉头皱得紧紧的。 傅新翌把自己的手拿开,问他:“你也生病了?” “没。” “没有就回去。” “哥我可以帮你看着药。”阮在邻说。 “用不着。” “用得着,因为你老是睡觉……” 这是傅新翌第三天挂水,他确实每次都会眯一会。 “你闲得慌,没病来医务室干什么,观光?你回去,我不睡了。” “我有事做,不是可以帮你看药吗。” 无效沟通,傅新翌刚想开口反驳他又觉得心累,他倚在病床上,“随便你。” 傅新翌上药上得敷衍,等他睡着之后,阮在邻又上了一遍,上完用纱布裹了两层,在侧面系了个蝴蝶结。 他捧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新翌的睡颜看,直到输液管里缓缓升起红色的血液,他才突然回过神来。 阮在邻手忙脚乱换上了新的药,他有点心虚,等血液重新流回傅新翌体内,他才慢慢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