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人生嘛,有失必有失
自樊歌在赵家村安家也过了一月有余,单靠一把弹簧斧就让村民们打消了对她的诸多偏见——确实好用!这可不是依附鳏夫过日子的小白脸。 樊氏偶尔刻意掐着嗓子埋怨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便会因惹得小娘子着急而被周遭村民怒视,他佯作委屈地假哭几声,倒是乐见其成。 先前樊歌劈的那一院子劈柴他那几日已托厨师往镇里卖了去,只是挣得的钱小姑娘始终不肯收,他只好替她存下——他多少有些把这小姑娘当成女儿的意思,却不防惹得木匠醋性大发,硬缠着他要了好几回,最后还是他腰酸背痛地一脚把她踹下床去才算罢休。 “小棉哥,秉姐让我跟她去一趟县里,”樊歌照例报备行程,“你有什么要我带的吗?” 樊氏相当满意她事事报备的乖巧,连“小棉哥”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都听着顺耳了不少。 “好,你去吧。”他忽然坏笑起来,“嗯……那你给我带个妹夫回来。” 樊歌尴尬地干笑几声,不知改如何回应,只好倒退着悄悄往外挪。 “好好,我不再逗你了,”樊氏快跑两步扶住险些被门槛绊倒的樊歌,连连叹气,“求你倒是看路!” 樊歌的脸臊得通红,直至到了镇子上,走路仍是同手同脚的。 同她去的铁匠于是笑她:“真没出息!你该不会是看上樊大哥了?别怪我没警告你,他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