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不自知,木马Y刑齐上场
!”石旭抓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卑微地乞求着施虐者。 菊xue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石旭痛得快要昏厥。 “saoxue还在流水呢,哪里吃饱了。”钱昱钦紧紧抱住石旭,随着木马晃动的惯性挺动着腰,回回都cao得极深。 石旭有种肠子要被捅破的错觉,然而当前列腺被碾过时,他还是从痛楚之中感受到了快感。 “呜呜呜……”石旭对自己yin荡的身体深深地绝望了,“真的要坏了。” “不会的。”钱昱钦强忍着快感回应道,roubang被玉势和肠壁同时摩擦着,这刺激感过于强烈,他咬紧后槽牙cao弄了几十下,低吼着射了出来。钱昱钦粗喘着气,发觉石旭已经被cao得失了神,嘴里喃喃着说自己要坏了,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地砸在身下的yin具上。钱昱钦见状,知道自己玩得过分了,安抚着人把roubang拔了出来,然而菊xue已经被cao得无法合拢,只剩一根玉势压根堵不住被撑大的roudong,混着鲜血的jingye立刻涌了出来。 钱昱钦怔愣地看着这yin靡的一幕,心中隐隐有再来一发的冲动,但石旭已经昏过去了,再做下去对石旭的身体会有很大的负担。钱昱钦闭了闭眼,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移开视线,看到石旭遍布吻痕的脊背。 啧,想做。 他忍了忍,再次移开视线,看到石旭遍布咬痕的后颈。 还是想做。 钱昱钦扶额,心道自己怎么跟刚开荤的黄毛小子似的,怎么都做不够。 他干脆闭上眼,定了定心神,平息了欲望之后,利落地跳下木马,将木马重新固定,然后抱着失去意识的石旭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