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怎么行。
给他找间不错的屋子。 但很显然,他失败了。但他也完全能够理解,毕竟这间旅店看起来,可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间像样的房。 可饶是如此,他依旧默不作声的跟着老板娘往楼上走。木质的楼梯有些狭窄,如果同时有两个人上下楼,那么必定会有一个人需要侧身避让的那种狭窄,而地板踩起来也会有种空心的声音,叫他有些胆颤心惊。 他不敢抬头,怕看见老板娘紧紧裹在红色裙子里的屁股,被误会成乱七八糟的人,只埋头听老板娘啧啧有声的说他运气好,他要用的那间房十分干净。 等到送走老板娘,乔遇关上门,把带着精斑和不明血点的被子都一股脑的掀在了地上。他脱了自己穿了三天的工装外套铺在床上,躺在上面蜷成一团,终于睡了过去。 乔遇原以为疼得叫他呼吸紊乱的腿应该会叫他睡不好,但事实完全相反。他躺在这间逼仄又肮脏的屋子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筒子楼,居然睡得十分安心。 只睡着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如果秦放看见自己睡在这样的地方,一定会忍不住抓狂。 想到秦放抓狂的模样,乔遇就忍不住开始笑。这种脆弱的笑意一直延续到梦里,叫他梦见每年生日总是用性器贯穿他的身体、伏在他耳边说爱他的秦放。 他几乎要在梦里窒息。 —— 一觉醒来腿疼也不见得缓解了,反而因为睡得吃力,面色都更加难看。乔遇撑着盥洗台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伸手拍了拍,最后用结着厚厚水垢的烧水壶烧了一壶水,倒进牙杯里敷了下腿。 他今年二十三岁,但右腿已经可以说是老毛病了。十六岁那年秦放打断他的腿,秦放的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