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七
嘭”地关上了。 三两步走到桌前坐下,男人略显g巴的问了句:“烧退了?” 秦清璇弯着眼睛看他,直将他看得垂眸躲闪,才轻轻“嗯”了一声,随后空气便陷入了安静。 话头才刚打开似乎就要结束了。单淮搜刮着脑子里一堆说辞,感觉都不合适。平日里常说的那些套话,他嫌不够真诚;太过亲昵的,又怕失了T面。 这厢正纠结着,旁边却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他莫名有些心虚,蹙着眉问她:“笑什么......” 秦清璇扬起嘴角摇了摇头,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没被你讨厌,我心里欢喜。” 亏心事已经做下,就算没让对方知道,她心也难安,本是对感情一往无前的勇敢X格,如今竟也开始畏手畏脚,对这段尚未开始的关系充满了自卑感。 单淮不知道少nV心中所想,却能察觉出她并不快乐。想来也是,倾心一个像他这样的阉人,是个姑娘都会糟心。 思及此,他自嘲一笑,默默给她倒了杯茶,不再多做言语。 秦清璇在两人之间的沉默快要凝成尴尬时,选择了离开。回去的路上却意外地碰到了许久未曾露面的弟弟。 秦月年是专门来堵她的。冷声将旁边的丫鬟赶走后,他一把抓起jiejie的纤细手腕,将她拽到了隐蔽的假山后面。 “阿姐去找他做什么?”少年的声音冷得掉碴,眼神也寒如冰雪,只有微颤的睫毛泄露着他的委屈。 没完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