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么缺钱的话,钟意问,要不跟我怎么样。
则这种乖乖牌好学生嘛,想来就不擅长打架或者打电动这种玩法。 思来想去最合适的是篮球场上1v1。 结果是没人输也没人赢,钟意打到一半怒气冲冲地把篮球往人脸上砸,温程则一偏头躲得很轻松,就像他拦下钟意手上的球,自己拿了球又不肯痛快进攻那样,是种捉弄人一样的轻松。 呸,看不起谁呢。 这梁子就算结下了。 孤立不过是家常便饭,钟意放了狠话,谁再去参加那小子的学习社团就是和我作对,所以很快温程则的学习社团就被迫解散,学校顺理成章停了给温程则的补贴——原本这社团只是给温程则发补贴的名头,但温程则真的尽心尽力地教了,还教得很好,现在要和温程则划分界限,这社团又成了跟钟意效忠的投名状,毕竟换一个宣传典型就好了,怎么能因此得罪小少爷。 钟意踢了一脚温程则的课桌,后者抬起头,云淡风轻的眼神不见了,几乎可以说是阴沉沉地盯着对方。 借一下校服呗,好学生。钟意一脸得逞的笑意,指尖的香烟往桌面上不耐烦地点,在摞得整整齐齐的课本封面上烧出焦糊的洞。 后来这件校服被丢回来时也好不了多少,不仅沾满了沙土,手肘和袖口还脱了线。 这个风雨如晦的初春,所有人装聋作哑,直到分化季的来临打断了小毛孩子堪称幼稚的报复。 钟意其实不太在乎他的分化结果,他家家产能不能更进一层楼全靠他能干的Alpha大哥,就凭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