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达意
?” 池橙茫然的目光投过来时,陆闻舟攥着钥匙的指节又紧了紧,重复了那句话。 这间画室算不上他的工作室,他并不以此为业,心情不顺的时候才会过来看两眼。钱财地位,拥有得越多越觉得淡然,每天坐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各种会议文件频频送到他的办公室,单调地重复一天又一天。 他的生活像是一潭无波Si水,那些颜料勉强能让他找到些平静下的微澜。 他不常来,更多时候甚至什么都不画,静静坐个一小时就走。所以,画室里的画并不多。 池橙没有太仔细地去看那些画的内容,匆匆扫过一眼,就低下了头,假装回信息。 作品很多时候也是创作者的内心投映,她不想从这些画作里窥探他。 沙发对面的架子上挂着一幅未完工的画,画布上是被落日映照着的白崖,崖边的海峡只g勒出寥寥几笔轮廓。池橙正对它坐着,想装看不见也不能。 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握住,皱巴巴的。 “我这里只有这个,喝吗?”陆闻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近前,递过来一瓶橙子汽水,心脏似乎被攥得更紧了。 池橙没接,闷着声音问:“为什么画这些画?画展上的素描,还有这幅油画,为什么?” 陆闻舟将汽水放到桌面,闻言看了眼那块画布,淡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