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腕上金钏儿响
脉,就在白轩逸眼前。白轩逸压抑自己,才能不遵循本能咬开他的喉管,享受热血喷涌的快乐。 可是耐不得面对白轩逸,他的身体极度干涸缺精。 何意羡从前以为,前列腺的快感因人而异,很少的0可以获得那种稀有的全身颤抖的体验,都是可遇不可求。 可是他迁居之时,还真的认真思考过,要不要买点超大护理垫什么的备着,就是平时住院手术病人需要垫在床上的那种。因为刺激前列腺会有强烈的尿意,但是尿毕竟有限,大多是流出来前列腺液。何意羡失禁都是常事,而且做完大腿会瘫软,站起来都会抖。他每次事前、事中、事后都喷好多,洗床单好麻烦。 蚀骨的快感,怎么忘得掉。白轩逸抬起他的一条大腿,以两人侧躺的姿势缓缓插了进去。没抹润滑,没有扩肛,但何意羡已经被他揉成水做的了,饥渴得去抓他的睾丸也往里头挤。他的身体已被驯养得特别敏感,每被撞一下都感到灵魂失重,每一下都令他血脉偾张,忍不住想要喷发。 但是何意羡不忘正在冷战状态,吝啬呻吟。明明是在大开大合地zuoai,但两个人都情绪微妙地僵持着。白轩逸却捏住了他的马眼。前列腺肿胀和充实到顶点,何意羡由下体颤抖到全身:“cao……cao!我要射……!” 白轩逸说:“不许。” 何意羡抄起手边的闹钟就往他头上砸。检察院八点上班,现在七点四十了。何意羡八点半也要见大客户。 何意羡越是焦灼,射不出来肛口抽搐般地收缩,把白轩逸夹得呼吸短粗。何意羡去